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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 Archives: 中谷美紀

阪急電車 片道15分の奇跡

这是一部非常温情的电影,改编自有川浩的同名小说。故事讲的是穿梭在宝冢和西宫北口之间的单程15分钟的阪急电车,在这一条电车线路上的乘客们,看似完全平行没有交叉点而又有足以改变人生的互动。讲了好多个人物,其实真正的主角说起来也就三人:一个是被男友劈腿而坚持穿婚纱去参加婚礼的女屌丝,由中谷美紀出演(中谷美紀实在是太适合饰演这样的女屌丝的形象了);一个是拥有帅气外表但有家暴倾向男友的少女,由戸田恵梨香出演(忽然觉得她好年轻);还有一个以自己的人生经验育人的老婆婆,由宮本信子出演(完全不认识,而且个人不大喜欢这种高大全的形象)。 说到底,我觉得这部电影的第一女主角还是中谷美紀啊。不知道为什么,中谷美紀在电影中主演的角色总好像有点改变我三观的能力。(若干年前,中谷美紀曾通过《自虐の詩》好好征服过我的三观。)我特别喜欢这部电影的片头,引用片头前中谷美紀说的那段话。 人生在世,或多或少都怀着一些些的难以释怀。倒也没有难受得活不下去,生活中却总要背负那么多无可奈何的情绪。然而,这样的情绪,对谁都无法诉说,就算说了也无济于事,于是只能选择放弃。每个人都是这么想的:能解决这情绪的只有自己。大千世界,芸芸众生,此时此地有如此多的人与自己共度,但却毫无意义。素昧相识的陌生人,不会让我的人生起一点波澜,我也便不能让谁的人生泛起涟漪。所谓世界,便是如此维系。如此而已。只是…… 说话的时候展现的是一幅幅各个主人公在生活中面临的种种困境,并伴随着略带忧愁感的曲调,镜头里的中谷美紀也是一个人在路人行色匆匆熙熙攘攘的大街上独自漫步而行,越走越慢。一直到中谷美紀说到那个“只是……”,这似乎成了电影的一个转折点,再次一一重现主人公们尴尬而愁苦的表情,紧接着的却是一个劲儿往前开却又稳稳当当的阪急电车,背景音乐也似乎温柔了起来,然后出现片名:“阪急電車 片道15分の奇跡”。 被男友劈腿,故意穿着婚纱去参加婚礼,这样的“壮举”我本来觉得都没什么好讨论的,自动被我屏蔽为想不开的傻女人。但是同样是这件事情,在这部电影里的中谷美紀做了,我却品味到了一些别的东西。一旦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了,人们常常会用是不是已经释怀去评价。比如,我记得上次讨论饱受童年时代学校痛苦的George Orwell在《如此欢乐童年》中谈到自己对母校的看法。大家纠结于回不回母校说明George Orwell到底有没有释怀。我现在才突然明白,从这个角度去看事情有什么意思呢?贴上了一个“已然释怀”或者“仍未释怀”的标签,然后呢?或许这又一次应证了中谷美紀在《自虐の詩》教我们的:“幸与不幸都无所谓了,不管哪个都有同样的价值,因为人生总有它自己的意义 ”。 这当然只是这部电影的一个很小的方面,似乎也不是这部作品真正想要说的。说实话,对于人生的看法,我还是完全停留在中谷美紀的那个“只是……”之前。在那个“只是……”之前,我还一直以为其实中谷美紀在讲述这部电影的中心思想,没想到其实这部作品的中心思想就在那个“只是……”,那个“只是……”也就是人间美好的奇迹。

砂の器

松本清張的《砂の器》曾多次被翻拍成电视或电影,我看的是最近两夜连放的由玉木宏、中谷美紀、佐々木蔵之介等人联合主演的版本。我记得上回看翻拍松本清張的《球形の荒野》同样是旧时代的推理,节奏和过程都是差不多的感觉,但是感觉《球形の荒野》主旨是很清晰的。不知道为社么这次看《砂の器》却完全没有明白这部片子到底想说些什么。最大的印象是整部片子不断地在为那个犯人说好话,说他的人生是如何的悲惨、说他的艺术作品是多么的感人,但是我却一点也无法把这些优点跟那个杀人犯联系在一起。可能是我受了编剧的诱导,为什么我总是觉得其实里面最丑陋的人是那个官员呢?那为什么安排的是可怜的人做恶人呢?有一种说法叫做“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难道剧组是为什么说明这个道理?这个说法我是从来也没有理解其中的逻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