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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glish Patient

最近我想让大家跟我一起读翁达杰(Michael Ondaatje)的上一本小说《遥望》,然后别人问我这本书哪里好,我答不上来因为我也才刚开始看,又问这个作家哪里好,我憋了半天只能说出来大名鼎鼎的《英国病人》也是他的作品。但是不管是小说版的《英国病人》(The English Patient)还是改编的电影其实我都没看过,所以说着心里发虚,于是赶忙今天把电影给看了。

小说出版于1992年,由Anthony Minghella导演的电影版本于1996年上映。我发觉Anthony Minghella连续导了两部我很喜欢的电影,这部《The English Patient》和《The Talented Mr. Ripley》。电影里也是可谓群星璀璨,有Ralph Fiennes和Juliette Binoche算是两大主演,连跑龙套的在现在看起来也是一个个资深演员。虽说Ralph Fiennes和Juliette Binoche是男女主角,其实他们并不是一对。电影的叙事手法设计得很精妙,在这里我就不剧透了。

我对于这部电影的感觉在两个多小时的片长时间里不断变化,简单的来说是从“觉得美好但不喜欢”到“觉得美好而且喜欢”,再到“觉得不够美好但喜欢”。在这个过程中,我不断想到前两天在豆瓣上折雨提出的一个说法。我们到底站在怎样的立场和角度来面对一部艺术作品或者一件事情或者一个人呢?个人喜好是独立于美丑而存在的,虽然人的天性是偏好美而唾弃丑,但是美和丑存在于事物的各个方面,而不是统筹打分的结果。那么什么是优秀的作品?如果说简单地追求读者/观众的喜好,从上面的逻辑推导的话,岂不是只要建立一个高大全的形象就好了?事实并非如此,除了“美”之外,我们还对“真”也有追求。百分百的高大全是不存在的,即使在艺术作品中存在也是没有意义的,真实的世界是美与丑并存的。从这个逻辑出发的话,才会有“恶之花”这种东西的存在。我喜欢这部《The English Patient》真与美的结合。

影片的结尾是动人而伤感的。这种悲剧的结局,一开始我全怪罪在不伦恋上面,然后怪罪在战争与政治斗争上面。最后我想了想,即使不是不伦恋、即使是和平时期,这样的悲剧还是可能发生,那只能怪在爱情本身头上了。Mika在歌里唱“Love is just a cautionary, momentary, reactionary lie. Loverboy, is just illusion to me.”从这个角度看问题的话,这整部电影岂不是从各方面催促大家赶快顿悟人生去做和尚了么?不过关于这个问题再怎么想也没用,是理性无法涉及的区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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