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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nthly Archives: July 2021

西绪福斯神话

西绪福斯神话——论荒诞 Le Mythe de Sisyphe 加缪 Albert Camus 李玉民(译) 9787540788858 这本是加缪从自杀开始,再借用一个神话故事里主人公引申出来荒诞这个概念。我试着用自己的话来总结一下加缪的观点。 荒诞推理:讲逻辑,用逻辑来推理这个没有逻辑的世界。 荒诞之壁:人类用人类的思维和方式去理解这个本质并非人类的世界。 哲学式自杀:一切存在的根本荒诞性,就是上帝,还是信赖他为正理,即使这个上帝丝毫也不符合我们理性的范畴。其实这里有两种说法,荒诞的地方就是上帝存在并且施法的地方,这是鸡生蛋蛋生鸡的关系。运用理性可以这么思考推理出来的结论是理性的无意义,等于是一种自杀。 荒诞的自由:知道命运是荒诞的,人有意识地去逃避荒诞,前提是先要让荒诞生存也就是正视荒诞,然后是反抗。虽说是叫反抗,其实是一种看清荒诞的释怀。 然后加缪谈了一些荒诞在虚构创造里的一些应用和看法。最后再拿周而复始推石上山的西绪福斯来总结。我感觉加缪的关于荒诞以及人类如何面对荒诞的观点,还是有一点像斯宾诺莎。总之是想要认清人和世界的关系、承认人自身不可避免的缺陷,基于这种不完美之上继续生活、继续自身和世界的关系。 一边是人的呼唤,另一边是世界毫无理性的沉默,这两者对峙便产生了荒诞。 反抗,就是认同自己的茫然不解永恒的对抗。反抗的要求,是一种不可能达到的透明。反抗,即时时刻刻都质疑世界。危险向人提供抓住反抗的不可替代的实际,同样,形而上的反抗也把意识贯穿于经验的始终。反抗,就是人时时刻刻面对自身。反抗不是憧憬,反抗不抱希望。这种反抗,仅仅是确认一种不可抗拒的命运,但是缺少本应伴随这种确认的听天由命。 荒诞是在这一点上启迪了我:人没有未来。从今以后,这就是我的深度自由的缘由。 荒诞人究竟是什么呢?就是毫不否认,不为永恒做任何事的人。并不是说怀旧对他是陌生之物,但是他偏爱自己的勇气和自己的推理。勇气教他义无反顾地生活,满足于现有的东西;推理则让他明白自己的局限。他确认了自己有期限的自由,没有前途的反抗以及会消亡的意识,便在他活着期间继续他的冒险。 这则神话可谓悲壮,正因为主人公具有清醒的意识。如果每走一步,都有成功的希望来支撑,那么他的痛苦又焉在?如今的工人,一生中天天劳作,干同样的活儿,这种命运也不失为荒诞。然而,只有在工人变得有意识的少许时刻,命运才是悲惨的。西绪福斯,诸神中的无产者,即无能为力又起而反抗,全面了解他那悲惨的生存境况;他每次下山时,思考的正是生存境况。可以说,洞察力既造成他的痛苦,同时也完成了他的胜利。以鄙视的态度,就没有战胜不了的命运。

La Peste

La Peste Albert Camus 9782070360420 这本书的阅读战线拉得太长了,原本计划6月专攻加缪的,现在看来要变成8月了。好久没读法文了,这次读起来也是不是很顺畅,明明是不长的一部小说却提速不了,到了后半本几乎全部是打开手机自动朗读功能听的,似乎速度还快一点。 不知道到底是法文书的原因,还是加缪的原因,我自身的原因,最近读书效率很低之外就是内容有点看不进去。所以这本书虽然读完了,但是情节的连贯性和内在的关系我好像一无所知。 随便记一点刚开始读的时候的感受:本以为是纪实小说,是像纪录片一样的叙事,但其实更多的是人物的描写,让人感觉到美好的人们、尽职的人们,鼠疫不该发生,就算发生也应该只是天灾而不是人祸。

糊涂戏班(六刷)

Noises Off2021.7.17上海话剧艺术中心 不放过任何一次多看一遍的机会,也不放弃任何把这部话剧推荐给朋友的机会。这次档期的表演是上话版本的200场纪念,但是除了导演外的所有角色的演员都换了一批。用OG卡司的标准去评判新的演员对他们不是很公平,好在剧情依旧好笑。新的版本也有一些更新的地方,比如把电话听筒放到电视机上方便视频电话。让人突然有一种穿越的感觉,因为我第一次看这部话剧,或者这部话剧诞生的时候,应该视频电话没那么普及或者根本不存在吧。而反观这部没有任何现代科技产品存在的话剧,依旧那么搞笑而不让人觉得过时,真的很厉害。

The Chairs – Real Love is … Tour 2021

2021.7.13 万代南梦宫 这是我疫情以来第一次看现场演唱会,椅子乐团本应是我疫情之前看的最后一次现场演唱会,那时票都已经买了临时有事没去成。这次在万代南梦宫,多谢工作人员赠票,还有幸到了两楼有座位。以前一直都是在一楼全程站着的,虽说那样的气氛很好,但是听椅子乐团这样的歌曲,有一个座位、没有那么疯狂着急的心情,这样的配置不仅更适合这样的乐团也适合我这样的年纪大的人。 演唱会还没有开场的时候,我的脑海里闪现的全都是《A Song for a New Day》的情节。因为某种突发的原因,聚众的现场演出成为了稀有品甚至是违禁品。疫情以来的国内的演出市场,几乎没有国外团体的到访,显得特别贫乏。高质量的国外团体的演出,也变成了一种稀有品,在愈演愈烈的大国自信之下,似乎也在往违禁品发展。当这一切成为新常态,我不想为此感到习惯啊。 再说说椅子乐团的歌,我是好早以前无意间听到他们的《日常的镜头》感觉惊为天人,分不清是男的还是女的唱的,语种也是日语英语普通话闽南话混合,但就是那种感觉超级顺滑有点上头。去年他们上了乐夏,走到蛮后面的,但是后来莫名淘汰,感觉是他们故意的,挑了北方观众不怎么接受的闽南语歌。这次演唱会时长并不长,主要是唱了新专辑的一些歌,经典的歌曲放在了最后一首和安可的最后一首。还有一些talking,关于写歌的心情和背景,感觉台湾唱作人心灵都好美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