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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nthly Archives: October 2015

娱乐至死

娱乐至死 Amusing Ourselves to Death 尼尔·波兹曼 Neil Postman 章艳(译) 9787508648286 这本书用电视这个行业的兴起来证明,在《1984》和《美丽新世界》的两种不幸中,我们将走向(或者已经走入了)赫胥黎所描述的那种为了娱乐而忘却思考的社会。关于这则观点的论证,我如果用一句话来总结的话,那就是一则信息传递的载体和形式,不仅是信息内容本身之外的一项内容(形式本身就载有信息),它还在时时刻刻地改变信息的内容;电视作为一种”新兴”的媒介,正因为它与以往媒介的巨大不同之处,决定了它就是一种以娱乐为导向的媒介;随着此项媒介的日益强大,导致我们的生活充满了以娱乐为导向的所有一切。 我对这本书的书名相当反感,一本内容是想要警惕大家娱乐的严肃的书却以最烂俗夸张的书名想要来吸引读者,作为读者我多少感到收到了一些侮辱。 作者的论述无不精彩,但感觉还是有点脱节。首先因为它描述的是几十年前的美国,它和当代中国总有一些不同之处。中国的媒体似乎更多还是活在《1984》的世界里,与此同时互联网的迅速崛起在相当程度上趁着电视还没有完全霸占老百姓所有业余时间的时候就让人们从电视中解脱出来一些(但是各种网路电视的兴旺似乎又为电视扳回一城)。其次,我觉得就算作者的结论成真,也无伤大雅。在阅读《美丽新世界》的时候,我就有点犹豫,因为我觉得如果作为一个生活在其中的个体并不会因此而感到痛苦。我们在批评电视过于娱乐的同时,我们的下一代就出生和生活在电视娱乐的环境下,他们会觉得这一切都稀松平常,他们自然有在他们自己的价值体系之下拥有觉得值得关注的问题。然后这一切又有什么问题呢?因为所谓的问题都只是针对局外的,或者说已经被时代淘汰了的,老人的。最后,我觉得真正恐怖的,既不是《美丽新世界》,因为生活在其中的人们是自觉幸福的;也不是《1984》,因为生活在其中的人们能清楚的认识和感受到压迫,日子过的痛苦但有明确且共享的是非观;而是这两种世界的混合。而这本书现在还强调的是世界已经变成了《美丽新世界》的样子,反而让读者麻痹和纵容了《1984》的横行。

西方哲学史:霍布士

A History of Western Philosophy 西方哲学史 Bertrand Russell 罗素 9780415325059 霍布士(Thomas Hobbes)是英国政治哲学家,生于1588年卒于1679年。他既是一名经验主义者,又想当推崇数学的逻辑与应用。他的著作《Leviathan》(利维坦)描述了他的王党政见,首先他表达了他的唯物论(materialism),他认为生命是四肢的运动,而国家=利维坦=人工技巧创造的东西。 第一篇,主要讲个体的人。感觉作用是由对象的压力引起的;思想的前期后续亦受定律的支配。同时作为一个唯名论者(nominalist),霍布士觉得名目的重要到真假只是言语的属性,并且可以从定义出发来避免自相矛盾的概念,比如” incorporeal substance”。再回到个体的主题,霍布士觉得包括欲求和厌恶的激情也只不过是意向的程度,于是意志无非是深思熟虑后余留的欲求活厌恶,由此否定了自由意志。 第二篇,讲的就是盟约(social contracts)。服从过半数的人选择那个统治权力者,这是公民们彼此订立的盟约。达成此盟约后,公民的政治权利便终止了。接下来统治者不受任何契约束缚,而公民则必须受此盟约的约束。霍布士觉得最佳的政治制度即君主制。所谓自由,就是对运动不存在外界障碍,所以自由与必然是一致的。公民对主权者义务的边界,在于自我保全的权利,比如公民可以拒绝参军作战。但是对主权者的反抗只有在自卫情况下才正当,对保护旁人而进行的反抗有罪,所以不能造反。另外一个公民对主权者义务的例外是当主权者无能力给予公民保护。 第三篇,是论基督教国,主要是帮英国正名一国之君应该是教会的首领。 第四篇,论黑暗的王国,对罗马教会进行了批评,批评教会把神权至于皇权之上。 接下来罗素总结,在霍布士心目中国家的最好形式是君主制,国家权力是绝对的。霍布士的优点是他摆脱迷信,论事清晰而合逻辑,伦理学可以理解且无暧昧含混概念。霍布士的缺点是把国民利益做整体看,假定所有公民的利害一致;主义过于狭隘,如果把他的理论从国家推断到世界,那我们面临的会是全球毁灭。 我发觉遇到政治哲学家,我和小伙伴们讨论得总会比较激烈,可能是因为所谓的政治哲学比起其他更理论化的哲学更接近我们的生活、我们也有更多的想法和期望吧。 我们首先的焦点是霍布士既反对自由,还反对自由意志,而且是用两种不同的理由。对于前者,他延续了经验主义者的思维方式,觉得君主制是最佳的,于是否决了自由;对于后者,他则是从唯物论和数学的逻辑出发,得出所谓的意志只不过是按照定律来的结果,所以没有自由意志。 我觉得霍布士的这段关于自由意志的推理好有道理,简直无法推翻,但又很难说服自己人没有自由意志。于是自问,我们日常生活中所说的那个自由意志,那个我们不愿意否认其存在的自由意志,是在说什么?我理解,那是在说”人可以做自己的主人/人可以自己做决定/人生并未是全盘被设定好了的”,也就是说这是一种站在决定论(determinism)的对立面的概念。如果遵从霍布士的理论和逻辑,意志来源于欲求和厌恶不平衡的自然结果,那么这种不平衡从哪里来的?我们可以说老天爷,也可以说是物理/化学的作用。那如果再追问物理/化学的作用规则是从哪里来的?我们可以说老天爷,也可以说是一种自然规律。拿如果再追问自然规律是从哪里来的?我们永远可以这样追问下去,要么是用”老天爷”这样的神乎、简单却无力的答案,要么是深层次的再次追问。每一个问题都可以被按照决定论或是自由意志的方式来解答,全看你愿意如何相信。我觉得决定论和自由意志并不是矛盾的两件事情,而是硬币的两面,同时存在同时合理,只不过你无法同时看到硬币的正反两面而已。 关于霍布士的契约论,我也有很多不服气的地方。首先,我觉得这种social contract是一种霸王条款,参与契约的公民处于劣势,是被迫签署的,所以不应该被视为有效。其次,我想挑战这个制定契约的规则,因为在我看来不存在一个元规则才使制定出来的规则有效。或许有人可以很简单地说只要大多数人同意了就OK了,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多数决是被公认的合理规则了呢?这里引用那则不知真假的新闻“乌克兰提议取消俄罗斯的一票否决权被俄罗斯一票否决”,如果觉得这样的新闻好笑的话,那么“以多数决决定通过多数决的规则”并没有高明多少啊。 然后我们自己创造了一个很小的测试,通过多数决(民主)选择出来的红绿灯设定局,这个设定局却在你认为无需红绿灯的路口添加了一个红绿灯,那么你穿不穿红灯? Y:穿,因为这个规定的制定无效。 A:不穿,相信民主,即使心里想穿,但还是会选择正常的渠道去纠正。(前提是不从自己个人出发,而是从社会角度出发) K:如果自己是选出这个设定局的多数派,不穿,要为自己犯傻负责;如果自己是少数派,即不是自己选出来的设定局,穿。 在阅读的过程中,看到他是那么坚定的”保皇派”,我总想着他多少是很落后的思想,于是总在想要推翻他的逻辑。然而读完一段时间后,我发现其实他的思想中,相比起马基雅维利,已经有不少进步的开明的想法。但是仍然使我觉得相当困惑的一点是,霍布士的好多结论对我来说和直觉相当背道而驰的,但是明明好像他的出发点是正确的,他的逻辑推理也貌似是正确的,那么是我或者霍布士的逻辑推理有问题,还是说从一个点就是可以推理出相互矛盾的结论?可能我还需要多对比一下更多别的哲学家的理论再说。

Doctor Who S09E05 “The Girl Who Died” & S09E06 “The Woman Who Lived” 吐

这个两集一个故事的亮点是冰火狼家小女儿来演的Jack上校2.0,上下剧情基本是分开的,两集都有好多很严肃认真的嘈好吐啊。 魔法特早就承诺过自己已经想好了如何解释Peter Capaldi在演12之前还出现在庞贝那一集,终于在上集里面说明了,说是这张脸孔是为了提示他自己去救人。庞贝的救人和维京小镇的救人的点完全不一样啊,”在已知的大灾难面前冒着造成paradox的风险去用尽全力拯救一个家庭的人的生命”和”不会造成任何paradox但是去救一群自作孽自己不要命的人”这能是一回事吗? 我实在不能苟同Doctor留下来去帮助这个维京小镇的决定。正如Doctor之前自己说的,他已经提供了能够给到小镇的人们最好的帮助了,就是劝他们逃走。但是小镇上的人,一方面爱好战争,一方面又没什么战斗力,又视逃生为最大的耻辱,这种价值观简直就是否定了Doctor的一切。既然他们自己想遵从自己的选择,Doctor为什么还要去掺和、去满足他们这种不值得不满足的愿望呢? 虽然当初10一再拒绝Jack上校同行我没感觉啥不妥的,但是我无法理解为啥12怎么也不愿意捎上狼家小女儿。后面冠冕堂皇的理由是不能两个长生不老的人一起玩,Doctor需要那些人生稍纵即逝的平凡人来提醒他一些事情,但是为什么Doctor就不能在和蜉蝣玩的同时带上不死狼家小女儿呢? 下半集Clara几乎没有出现,我非常满意。要是没有剧中不时提一句Clara的话题,我会觉得更合理一点。12似乎越来越频繁地对Clara表示不舍,我非常天真地期盼这是Clara快要死了的前兆。

科幻世界译文版 2015-09

The Quantum Thief Hannu Rajaniemi The Breath of War Aliette de Bodard The Sounds of Old Earth Matthew Kressel The Rydr Express Tobias Buckell Hannu Rajaniemi 哈努·拉贾涅米 The Quantum Thief 量子窃贼 我觉得这篇小说很厉害的一个地方是对其描述的未来的那个世界有着各种奇妙且丰富的设定,这些设定不仅具有想象力而且很符合”科幻”这一概念,即其中的来源往往都和当代的数学或者科学的点子很贴合。比如命表(把时间作为量子化现金存储起来的仪器)、外记忆(把所有关于环境、感知、思维的一切存储在云端)、隔弗罗(用来访问与分享外记忆的密钥)等等,都是很有意思的点。除此之外,还有很多更玄乎的设定,比如轮回转世(默工的设定感觉都有点像印度神话了)或者是各种非人类的存在。我并没有在阅读过程中有一种很畅快淋漓的感觉,虽然在开始读之前我就在amazon上看到一些书评说前几章读得很辛苦但是后面就停不下来之类的评语,但是我在我自己的阅读过程中却一直没有找到那一条”读得很辛苦”到”停不下来”的转变分界线。主要就是因为这些科幻的设定太多了,作者也丝毫没有想要慢慢解释的意思,结果就是让读者迷失在了茫茫未来世界里面。里面的那么多的设定其实每一条都可以被好好来利用和深挖的,但是作者显然更注重想要让读者不知所云的眼花缭乱感。 回到故事的情节上,给我的感觉也是有很精彩的桥段安排同时相当杂乱。防痴呆剧透:这个未来的世界其实原本是一个监狱,而有人会修改外记忆,使得所有人以为自己生活在另一种状况。当一件事情被陈述出来,那就变成了很主观的一件事情,而作为一个个体可以紧紧抓住的也只有去感知的能力。当连对事物的感知和记忆都变成可以存储在云端的东西的时候,虽然很便利(我现在还是觉得这个点子很厉害),但是与此同时这一感知不再由你独享而变成了与你无关的东西,更不要提被改写的可能性了。当然,现在也不能百分百的否认有即使是我们现在存在自己大脑里的记忆也会被改写的可能性。所以第二层的意思就是,我们靠自己对事物的感知/记忆作为基准来行事本身是否靠谱。总结到这种程度的情节,在我看来也明明可以写得更好的,因为这是一则非常引人深思的情节,而我总感觉作者放错了重点(而且是故意放错重点的感觉)。 Aliette de Bodard 阿里埃特·德·博达德 The Breath of War 战争的呼吸 新生儿的存活,需要母亲年轻时创造雕刻的生物的一口气。主人公的婴儿即将诞生,她去寻找深山里她创造的生物,原来她在年轻的时候创造的生物是一座飞船(战机),她把自己对现状的不满载入了这座飞船,飞船这几年一直在做的事情就是战争。最终,主人公放飞飞船到外太空。 我一开始的时候觉得这是一篇关于育儿的小说。关于生命的延续,在这篇小说的设定里面让人意想不到地把它分成两个部分,一个是由自己心愿决定样子的生物(甚至是把自己的心愿加载了进去),另一个是人类种族的延续(这一延续还依靠前者的一口气)。然后我发觉这篇更多地是在讲主人公本身的成长与变化,如何对自己年少时的理想的不堪而负责。 Matthew Kressel 马修·克莱索 The Sounds of Old Earth 老地球的声音 地球要被拆迁了,老人家不愿意。 这篇太让我厌恶了。我觉得怀旧和守旧是两码事。一个人不愿意接受新的东西,这没什么好指责的,但也没什么好美化的。 […]

The Train Driver

火车司机 The Train Driver 2015.10.11 上海文化广场生态箱剧场 这次上海演出的Fugard三部剧的最后一部《The Train Driver》,继续在生态箱剧场。这次的舞台也很特别,是一个X型的伸展台,然后观众落座在X的空白处观看演出。X型的舞台场景其实是一座无名墓地,X的四个顶点分别坐着一个拉马头琴唱歌的,一个全身红衣的女子,一个白人和一个黑人老头。 故事的主人公是这个白人和黑人,讲的是这个白人来到墓地想要寻找一个无名女人的墓地,然后通过主人公的描述展开剧情原来是有一个无名年轻黑人女人背着她的孩子卧轨自杀,这给压死她们的火车司机带来极大的心理创伤,这位来到无名墓地的白人就是这个火车司机。情节的推进,主要体现在这个火车司机身上:他刚来到这个墓地时的目的是想要找到这个无名女人去咒骂她毁了自己的生活;然后他慢慢回想起他在寻找这个女人身份时目睹的真实的黑人的生活,他便失去了想要咒骂她的意图;接下来他开始懂得这个女人自杀的背景(因为对生活失去了希望),他领悟了这个无人认领的女人,并想用自己的陪伴作为代价来认领她;黑人提出白人火车司机可以通过帮一个新的无名死尸挖坟来完成认领无名女人的仪式,从而白人可以有所了结并重新开始自己的生活;而白人在挖坟的时候却被当地混混杀死,黑人出于无奈无法讲出真相,于是火车司机自己成为了一具无名尸体。 最让我感到吃惊的是,因为穷苦生活无望而带着孩子去卧轨自杀,这样的事情不仅真实发生着,而且还是发生在非常非常近的现代,就是本世纪的事情!因为年代的接近(甚至就是现在的事情了!)更给我一种紧迫感。如果说前面看的两部Athol Fugard的戏还都是发生在南非种族隔离结束之前,有一种虽然苦难但是苦难或多或少已经随着美好时代来临而结束的感觉。而这出关于黑人苦难对比白人无感的戏却是实实在在发生在苦难似乎已经随着时代被埋葬而实际却并非如此的今天。 关于无名女人、无名墓地,在这部戏里提出的概念也很动人。名字的重要性,体现在了这里。我之前也从来没有想到过,名字的缺失,其实是一种人的缺失。所谓的无名,并不是实际意义上的没有了名字,而是没有第二个人知道你的名字,你的名字不对任何其他的人有任何意义,也就是当你死后没有人来认领你的意思。这里的”认领”又让我想到的《小王子》里面”驯养”的概念,一个人的名字(生命)有存在的意义,仅仅在于世界上它对于世界上的另一个人有意义。我小时候觉得这种”驯养”的感觉很神奇很美好,但我现在去看这个概念又觉得做作,一个人自己的意义需要他自身之外的别的东西来确认,那不是另一种自欺欺人吗? 最后的结局,原来明明可以结束在白人接受帮新的无名死尸挖坟来完成认领仪式的,那本来可以是非常正面积极的一个结尾,所有人都有一种完备的完结并且恢复原来的人生。但是Fugard偏偏就要再加上一段出人意料的反转,不可否认这样的反转不仅更有力,而且为全剧的主题提供了一种呼应与升华,但却也让观众很直观地感受到了作者的悲观。这种悲观的基调,再一次与我强烈感受到的当代感相交融。有人生活得很苦,很容易我也会生活得很苦,并且这种情形不是什么我们在回顾历史,而是在当下。

Doctor Who S09E03 “Under the Lake” & S09E04 “Before the Flood” 小吐

又是两集一个故事,索性两集看完一起吐槽。总的来说,这还是一个不错的故事,并且涉及的科幻的点子也很多,但是各种小bug也比比皆是,称不上是很完美的故事,但我也知足了。上下两集的设定,已经走入了常规路线,即上集负责挖坑、吓人,下集负责反转、解题。但是问题是在上集里其实存留了很多大大小小的问题,而下集往往只是解答其中的几个问题并且把注意力全都集中在这几个有答案的问题里,从而转移观众的注意力使得观众忘了别的未解的问题。但是作为一名认真的Doctor粉,我觉得自己有义务简单记录一下我的一些疑问和槽点。 一开始Tardis到水下基地的时候,Doctor说并不是他主动来的,但是为什么会来后来好像也没讲,难道是在埋这一季的暗线? 关于鬼混的设定的若干问题: 鬼魂到底是如何出现的,这个问题到下半结束也没有讲清楚。 鬼魂的目标到底是什么我有点迷糊。上半集里说是为了召集更多鬼魂传达坐标,那他们在向外部发射摩尔斯码假消息要求派人来水下基地的时候,为什么不直接把坐标发出去?下半集说是为了召集更多来储存能量救boss,boss不是在棺材外面活得好好的嘛,为什么要被救? 鬼魂的出现时间太不符合逻辑了,是最大的漏洞。我勉强接受被虐星人鬼魂是一直存在在飞船里,在飞船被发掘后才现身的;后面那些基地的成员的鬼魂自然是死了以后就生成了。但是那个跟随Doctor去到过去牺牲的女粉丝,怎么会以叙事角度同样的时间进度出现在未来的水下基地呢?! 为什么下半集里,浓眉男明明已经知道了坐标的内容和意义,还不会被鬼魂追杀?鬼魂只认潜意识不认实实在在的认知? Doctor的新起子墨镜可以删除坐标潜意识,为什么不早弄? Doctor为什么不救女粉丝?!纯粹拿女粉丝作为试验品,却愿意为Clara来改变所谓的未来? 被虐星人的设定太好玩了,好想有一集是Doctor去那个星球玩玩的故事。 Doctor在那个棺材里一直待到未来水下基地把他找出来?又叠加了几百年的年纪?这个老梗不应该已经被Jack和Rory用烂了嘛。 关于贝多芬的悖论,这完全在Doctor的故事中完全不是什么新的概念,而在这一集里面Doctor还在片头前用古田任三郎的口吻把这个情节设计戳破不知道是为什么。简单来说,这是最容易赖皮的方法,而第9季到现在的两个故事其实全部运用了这个手法,上一个故事要把mercy的概念植入到Davros/Dalek脑中其实也是这个意思。